起李麻子的伤来,于是连忙掀开李麻子的裤腿,想看看李麻子的膝盖有没有恶化。
不过当我掀开李麻子裤腿的时候,顿时被一股臭鸡蛋味冲入耳鼻,看都没看一眼,就直接跑到角落里呕吐了。
好不容易吐完,再次看向李麻子的腿,我再次有了想吐的欲望。
李麻子的伤,已经不仅仅局限于膝盖了,而是快速蔓延,已经到了脚跟处了。一个个的水泡,好像被开水烫过似得,密密麻麻,里面还有很小的黑色虫子在蠕动。
这样密集恐惧症的我,后背都在发凉。
我被吓坏了,也顾不上恶心,摸了摸李麻子的额头,发现他还在高烧。
不好!他这不是在睡觉,很可能是发烧休克过去了。
我被吓坏了,连忙用力的拍门,让村民去找医生来,李麻子快不行了。
看门的一个大婶透过门缝往里面瞧了一眼,竟轻描淡写的说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别慌。”
这才慢吞吞的离开。
我等了好久,那个大婶才把医生领来。
她带来的,是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女人,脸上还画着奇奇怪怪的符号,满头银发,穿着一身黑袍子,就如同巫婆一般。
打开了门之后,老女人瞥了一眼李麻子的伤,这才蹲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