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心情沉重的敲老黄的房门,不过并没有人开门。张小爱急眼了,一脚就把门给踹开,冲了进去。
门刚被打开,顿时一股浓浓的烧焦味迎面扑来,这味道让人感觉头皮发麻。
我看了一眼鼠前辈,鼠前辈看了看张小爱,摇了摇头。我知道鼠前辈这是要让我拦住张小爱,里面的情况肯定非常糟糕,鼠前辈这是不让张小爱胡乱冲进去啊。
我于是连忙拦住火急火燎的张小爱,让她不要乱来。
鼠前辈走到卧室门口,耳朵紧贴在门上,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然后又伸手敲了五下门,三长两短。
里面是死一般的安静,没有任何回应。
鼠前辈这才松了口气,打开了卧室的门。
卧室门被打开的瞬间,更浓烈的烧焦味传来。
张小爱连忙捂住口鼻,不过还是忍不住的干呕起来。
卧室的床 上,安安静静的躺着一个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老黄!身子光溜溜的,一 丝不挂,棉被盖住了他的左半边身子,看上去一切安好,并无异常,没有被烧焦的痕迹。
我并未因此而有半点的放松。这场面其实更古怪了,既然尸体并未被烧焦,那古怪的烤焦味又是从何而来呢?
鼠前辈同样狐疑的目光扫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