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点,沈鸿宾派了一辆奔驰车来接我,反正富婆已经知道了,所以我就带上一包准备好的东西上了车。
车一路开进希尔顿大酒店,我在两名保镖的护送下坐电梯上了顶层的豪华会议厅,服务员正在做准备,长桌上摆了好多吃的,看来要开个大型宴会。
老实说我还没到过这种场合,身上穿着几百块一件的夹克衫和牛仔裤,不免有些拘谨。
“张大师,你来了!”沈鸿宾热情地走过来,把我带到一个包间。
一进房间,我的眼睛顿时一花,这难道是穿越了吗?
屋子里布置得仿佛古人的书房,一条梨花木的长桌上摆着文房四宝,旁边架子上有不少线装书,一个古代人坐在桌前,正在一卷《孙子兵法》。
t恤男一声不吭地站在角落里,沈鸿宾给我们双方介绍了一下,说是不打不相识,希望我们能尽弃前嫌什么的。
我摆摆手说道:“不要紧的,大家也是各为其主,其实我非常久仰初一道长的大名。”
嘴上这样说,我却情不自禁想笑,t恤男板着一张脸,看都不看我一眼。
沈鸿宾从一个信封里拿出四份合同,两份是股权转让的,两份是遗嘱,我扫了一眼遗嘱,写得特别专业,可是仔细一分析里面的条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