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平原上忽然陷下去的深谷,非常刺眼。
老港有些震惊地盯着钟面,透着几分不可思议:“它……它竟然停下来了,它不动了。”
看来这件阴物虽然邪门,却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怕光。
只要有弱点,就有解决的办法。
我稍稍松了口气。
我这口气还没松完,耳边又传来了熟悉的滴答声。
一字钟又开始运转起来。
甚至,我觉得它的速度比刚刚加快了不少。
本来充满期待的老港吓得张大了嘴,像是一只被丢弃上岸的金鱼,吃力的呼吸着,绝望的等待着死亡降临。
他眼睛里的最后一点儿神采似乎随时都会消失。
人不怕没有希望,就怕没有斗志。如果连求生的意志都没了,那么除了死,还能干什么呢?
我有点儿担心老港,这间卧室看来不能久留。
“李麻子!李麻子!”我大声呼唤着身在客厅的李麻子。
结果接连叫了几声也没反应,我纳闷地走出卧室,只见李麻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跑到了大门口,正一脸小心谨慎地瞄着屋内。
我气极反笑:“你个狗曰的,刚才你还说在门外接应,我随便喊一嗓子你就提着斧子进来,这就是你所谓的接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