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迈出去往往就回不来了,这就是人性的贪婪。
最后他说道:“只要能写出好作品,这种代价我愿意承受,作者的生命不在于长短,一部好作品自然能让作者万古流芳。”
“痛快人!”威哥连连鼓掌:“一是欣赏你这份痛快,二是冲着孟大编剧的名号,这笔我干脆白送你吧,就当是我的一点小小心意。”
“不不,那怎么行,你们做这行也不容易。”孟冬野立马将装钱的箱子塞给了威哥。
威哥本来就是客套话,所以也没再坚持,拿着钱说道:“我这人就爱交朋友,回头给我签个名好不好?”
“好说好说。”
于是双方一手钱一手货,把生意给做了,威哥伸手去接钱的时候,我注意到他胳膊上有一道道血痕,有些是新的,有些是旧的,他察觉到我的视线,赶紧用袖子遮掩住了。
我暗暗怀疑,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威哥似乎迫切想要出手这支笔。
孟冬野又问他笔要怎么用,威哥告诉孟冬野,毛笔的顶端有个小孔,用自己的指尖血喂三天,也不用太多,隔六个小时喂一次就行。等血浸透整枝笔,整个笔头鲜红欲滴的时候,它就算是被唤醒了,然后随便写东西吧,保证文思如泉涌。
“用它写?”孟冬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