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显然不想让这面镜子摆在自己家里,而它又太过诡异,我始终捉摸不透。
想来想去,我决定带着这面镜子回武汉。
不过天色已晚,今天肯定是没办法动身了,我派李麻子出面,和王叔商量了半天,又是好话又是恳求,最后王叔才答应我们只能在这里住一宿,明天一早赶紧滚蛋!
晚上的时候,李麻子看着那面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镜子,好奇地说道:“这镜子真这么神奇吗?弄得我心里痒痒的,好想打开来看一眼。”
我冲他哼了一声:“你最好管住自己的手,不然你连那张丑脸都没了……”
或许是想到了村长家的小梅,李麻子吓得咧了咧嘴,绝口不提看镜子的事儿了。
当晚我睡得很不踏实,白天那场大火又在眼前烧了起来,赤红色的火焰中,我仿佛看到一个女人的灵魂在不甘的挣扎着。
等等,那具骸骨的双手成交叉状摆在胸前,明显就是一个束缚的姿势。
难道……
我顿时产生了一个不好的念头。
铜镜无论去了哪里都会回到棺材里,如果不是因为它有自我的意识,而是因为某种束缚呢?
铜镜一旦离开这种束缚就会变得无法无天,剥人脸皮,但只有在棺木里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