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不免有些失望。
李麻子推了推我,眼珠子转了个圈问道:“张家小哥,这玩意能养出那么凶的阴灵,肯定值不少钱,咱们要不要拿去卖了?”
“算了,吕仙人说得对,凡事得讲个规矩。”
我叹了口气,将小提琴原原本本的放了回去,并将皮箱表面的灰尘擦干净,然后坦坦荡荡的和李麻子离开。
回去的路上我才注意到李麻子脖子上的勒痕已经消失,看上去只剩下一道灰色的印记,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不出几天就会消失,我也彻底放下心来。
回到酒店后,如雪和尹新月看到我们,眼睛瞬间就红了。两个人哭哭啼啼的说以为再也见不到我们了,我俩费了好一阵工夫才把她们哄好。
出了这种事情,我们再没有心思继续旅游了。但考虑到我和李麻子需要休息,就准备最后呆一天,然后坐飞机回国。
不料一觉醒来,李麻子脖子上的紫色勒痕又出现了!
而且比最开始的时候还要粗,拇指般的勒痕中满是米粒大小的水泡,轻轻一碰就会往外流出带血的脓水。李麻子连话都不敢说了,也不能喝水吃东西,甚至咽一口口水都会承受巨大的痛苦。
他甚至趁如雪不在场的时候,在手机上打了一行字给我看:“张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