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穿鞋,所以古画里的魏晋名士都是一身宽袍大袖,脚蹬木屐,成为当时的一种风尚。
我对尹新月说道:“炼丹我又不会,就不能想个别的办法?”
“不行啊!”她说道:“我朋友说,这对父子现在就跟疯了一样,前两天当面骂一个香港大客户是满身铜臭的伪君子,一下子损失了几亿的订单,你要是不能投其所好的话,恐怕根本接近不了他们……”
我心说,这也太曲折了,我不过就是去收一个阴物,搞得跟无间道似的,还要先以特殊身份打入敌人内部。
虽然有点头疼,但我还是答应下来:“那行吧,我赶紧补补课,临时抱抱佛脚,看能不能忽悠一下李万利。”
“行,我这两天叫朋友帮忙疏通一下,在李氏父子面前抬抬你的身份,过两天咱们一起去见他们。”尹新月答道。
“我该怎么谢你?”我问道。
“还说这种见外的话,你要是真想谢我的话,等事情完了,带我出去玩呗。”尹新月哈哈大笑。
挂了电话,我出门买了几本这方面的书,看得我头疼。突然想,装大师忽悠人这种事,李麻子不是更合适,于是打个电话叫他过来吃饭,说有一份惊喜等着他。
李麻子兴冲冲地赶过来了,问我什么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