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食指,在窗框上滴了一滴精血,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很响的拍门声,一个操着粤语的女人声音喊道:“苟明义,你在家吗?”
听见动静,我们吓得不敢说话,有熟人来串门?我们这可算非法闯入啊!
门外的女人又敲了一阵,说道:“苟明义,是我啦,夜总会的虞姐,你有东西落在我店里啦!”
我们不敢吱声,以为那女人敲不开门就会离开,结果她敲了一阵,小声地对某人说道:“警官先生,这小子好像不在家。”
李麻子吓得瞪大了眼睛:“张家小哥,警察来了。”
“嘘!”我示意他别发出声音,我心里也很紧绷绷的,警察万一进来,我们今晚恐怕就得在拘留所过夜了。
警察不止一个,是两个,他们交谈起来。
“该死,怎么又不在,我们今天都跑了四趟了,这小子该不会是跑路了吧?”
“就这样回去交差,肯定要挨张sir骂的。”
“要不打电话问问房东,看她有没有钥匙,不管怎么样我们得进去看看。”
“好!”
一名警察开始拨打房东的电话,五分钟后有个脚步声上楼来了,这五分钟我们就像在玩木头人一样,在屋里站着不敢动,简直就是煎熬。
房东是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