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然后我也钻了进去。
一清道长站在外面,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最后还是向现实屈服了,把道袍撩起来束在腰间,先伸过来一条腿,然后把身子挪过来,最后再抽出另一条腿,结果被铁丝挂住了道袍,扯坏了一个衣角,气得胡子都在发抖。
我暗笑这老道真是个讲究人,干阴物这行可没法讲究,什么苦活累活都得干,这就是职业差距吧!
这时仓库的方向传来三声凄厉的惨叫,我招呼他们赶紧过去看看,一边走一边从怀里掏出天狼鞭以防不测。
仓库很空很大,伸手不见五指,两旁是高高的铁架子,上面放着木板,有一股很冲的油漆味,一进来感觉呛鼻子辣眼睛,好半天才适应过来。这里其实不是什么大船坞,看规模就是生产渔船的,这些甲板刷过漆被晾在这些铁架子上风干。
一走进这里,我就感觉到一股非常强烈的阴气,似乎还带着一阵类似心跳的律动,时涨时消,像潮水似的。
“就在这里!”一清道长惊喜的说道。
我们打开手机上的闪光灯,借着微弱的光,就看见地上有三大滩漆黑的血,依稀能辨认出来是三个人的形状,脑袋全部朝着入口的方向。
这是刚才那三只冤魂留下的鬼血,这三个鬼真是不自量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