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竖起来了,反射性地用峨眉刺往身旁劈过去,却扑了个空。与此同时声音又响在远处的钟鼓楼里。
钟鼓楼里非常空旷,回声不断传出来又传回去,阴冷、伤感,字字直击心灵。
我刚才之所以朝身旁刺去,是因为那歌声就在耳旁出现,我甚至能感受到气流钻进耳朵时带来的奇痒。
这说明那东西刚才的确来过我身边,只是一瞬间就离开了……
听着忽远忽近、犹如叫魂一般的歌声,我心跳骤然加快,赶紧伸手堵住耳朵。
李麻子也学着我去捂耳朵,但胳膊刚抬起来却又垂了下去,紧接着整个人就像是行尸走肉一样,闭着眼睛缓缓的朝着那辆公交车走去。
不好,这是要把李麻子一块捎走的节奏啊!
我赶紧咬破中指用血点在李麻子的额头上,他猛然回过神来,惊恐的喊道:“张家小哥,这地方太他娘的邪门了。”
我点点头,给自己额头上也点了一滴血,然后一动不动的盯着那辆纸车。
有了至阳之血,那东西的声音已经失效,应该很快就会出现!
果然,没过一会儿站台上再次想起了那首让人掉鸡皮疙瘩的《送别》,伴随着噼里啪啦的闪电,大雨中缓缓走出了一个撑着油纸伞的姑娘。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