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身体两侧的空地上摆满了筹码。
青年从昨天傍晚就被它附身,现在已经接近拂晓时分,又不间断地玩了一宿,此刻身上的阳火已经很虚弱了,再这样下去很可能直接猝死在赌桌上。
此刻除了正在和它赌的那桌人之外,其它桌上已经没什么人了,就连服务员也大都下去休息。我搓了搓手掌准备实在不行就动手收拾它,反正也没人看到。
过了一会它就把对手的筹码全部赢光了,我心说这下总该收手了吧?谁知到它直接把身前的筹码推给对方,霸气地叫道:“来,接着玩儿……”
“玩你奶奶个腿啊,再玩就出人命了。”
我无语地咒骂了一句,走上去推开二哥丰的对手,他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又冲我抱了抱拳,连滚带爬地逃离了赌场。
“这么赌没什么意思,既然你爱玩我就陪你一局如何?”
我打了个响指,李麻子自觉地把赌场的卷帘门拉了下来,这动静引来了几个保安。他们扫了一眼见我们只是把门拉下来,就不以为意的回去继续睡去了。
这种小赌场跟国内的棋牌室差不多,半夜锁门很正常,能防警察,防闹事的,还能防小偷……
“怎么赌?”
二哥丰肯定认出我就是之前把把赢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