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康左手拿的,是爬山用的斗笠,蓑衣还有一根拐杖,他说穿雨衣上山不方便,遮挡视线容易出事。
右手拿的东西让我有些意外,竟然是一个快递包裹,达康说是早上寄到村公所的,上面写的是我的名字。
我拿着快递翻来覆去,这太奇怪了!
我昨天才刚到这里,任何人没通知,谁会往这里寄包裹?而且上面也没写寄件人的名字,只盖了一个广东的邮戳,我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在广东有什么熟人。
尾玉兴冲冲地说道:“让我撕!让我撕!”
尾玉平时有两大爱好,拆快递和玩泡泡纸,我就让她代劳了。
她三下五除二地撕开包装,里面塞了一些塑料泡沫。她取出最里面的东西,突然尖叫一声,捂着手退开几米远,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我问她怎么了,她说道:“坏哥哥,有人想害你!”
我一阵狐疑,看见地上掉了一块令牌,拿在手里掂了掂,这令牌有十厘米长,上粗下细,像是用上好的柏木雕成的。上面用朱砂画了一些看不懂的符,还有一颗狰狞的鬼头,虽然说这是道教的用具,可我却不认识。
尾玉惊讶地问道:“你拿在手上没事吗?我刚刚就好像被针扎了一下似的。”
“没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