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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他撒的这个谎,李桂花也不会跑掉,也就不会有今天这一切。
我一阵恍然,难怪刚刚李暮龙对村民痛下杀手,唯独对他手下留情。看着达康这么悲伤,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就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道:“你做的是对的,这场劫难并不是你的错。”
达康哭着摇头道:“俺伤心不是为了这个,俺当年只当是做了一桩善事,谁知道竟然害了全村的人,张先生,老天爷真的长眼了吗?”
t恤男说道:“这里会变得很危险,你带上这孩子先离开,之后的事情交给我们吧!我保证不会再有人死。”
达康点了点头,抱上孩子走了,一边走一边回头看,他浑身湿透,给人感觉特别憔悴,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岁。
t恤男对我挥挥手:“走吧!”
我点了点头。
我们叫上那帮小青年一起上船,我指挥他们把船开到河心,柴油马达嗡嗡作响地发动起来。t恤男叫人搬了张桌子放在甲板上,摆了些水果、酒、面食。
而他则手举着剑踏起罡步,祭起那面令牌。
每个人都格外紧张,虽然去船舱里可以暂避风雨,但所有人都站在甲板上,紧张不安地望着船头翻滚的河面。
一团黑漆漆的东西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