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给砍断,然后一刀深深砍进了它的脖子,这一刀感觉就像砍了一个大活人似的,质感特别真实。
阴兵用手抓着刀背,恶狠狠地瞪着我,另一条胳膊还想来抓我,最后才化作一团黑烟消失……
这时t恤男也干掉了一个阴兵,我们继续跟剩下的几个阴兵交手。
一清道长好像受了不小的打击,自言自语道:“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让阴灵直接跪下这一招,我以前见t恤男露过一手,事后跟他讨教,他说那其实没什么技术含量,就是用自己的阳气震慑阴灵,连我都能办到。
可是这些阴兵却不吃这套,无论咒语也好、震慑也罢,都是建立在对方畏惧自己的基础上,但如果对方不在乎,那这些就统统无效。就好像再严厉的法律也治不住杀人狂魔一样。
趁着打斗的空隙,我对一清道长说道:“道长,你别愣着了,还有这么多阴兵,你用上次那个啥……撒豆成兵对付一下呗。”
他结结巴巴地说道:“走得匆忙,没……没准备豆子。”
“我去!”
这时,一道人影突然从一清道长背后蹿出来,抱着他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下去,一清道长发出一声惨叫,那竟然是刚刚被我制服的收破烂老头,脑门还贴着半截烧焦的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