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家之后,一个老太太迎出来,责备他怎么才回来,都担心死了。老头说不是我们几位,他怕是回不来了,老太太对我一番感激,去给我们倒了三杯茶来。
我打量了一下门框下面悬的腌菜坛子,问老头能不能取下来看看,老头说道:“可以,可以,大师尽管看。”
我把腌菜坛子摘下来,发现整个坛子被红布和胶泥封了起来,我用刀尖小心翼翼地划开胶泥,揭开之后,一股子臭味让我们直皱眉。
我找了个塑料袋,把坛子里的东西倒出来,结果哗啦一下,一大坨东西淌了出来,伴随着四溅的臭水。一清道长登时火了,退开几步远骂道:“小子,你差点溅到我衣服上,小心我劈你!”
他的道袍已经弄得很脏了,又是灰又是血,还在乎这一两滴臭水?
我随口说道:“卧槽,你至于吗?”
t恤男解释说,一清道长是道教金仙,这些秽物会让他的法术不灵,所以万万沾不得。
腌菜坛子里倒出的东西挺渗人的,有一条腐烂的只剩下骨架的死蛇、一个木雕小人偶、一坨烂肉,上面沾满了腐烂液体。我用一根竹签拨着翻看,对着烂肉研究了一会,发现那是一个胎盘,那个人偶是用二十年以上的老槐树根雕刻的。
t恤男还过来嗅了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