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恤男叫我望向后面打电话的一个男人,我瞄了一眼,发现男人肩膀上露出了一张苍白的小脸,白得就跟搽了粉似的,一双眼睛空洞地盯着我们。
我惊讶道:“它跟了我们一路?”
t恤男点了点头:“是的,刚刚在古城区的时候它就在后面,不过那里阴灵很多,我没当回事,现在看来像是有人在故意监视咱们。”
一清道长雄赳赳的叫道:“管他是谁,揪出来问问不就得了。”
t恤男按住他道:“别打草惊蛇。”
天色也不早了,我们打车先回宾馆,来到宾馆的时候,我又看到那张苍白的小脸从一根电线杆后面露出来,心里很是窝火,但也没什么办法。
我跟t恤男住一个房间,一清道长是个讲究人,一个人住一个房间。晚上我洗过澡之后,给尾玉喂了点精血,打开电脑随便上网浏览一下最近的新闻,t恤男则盘腿在床上打坐。
这时突然有人敲门,我心想这都十二点了,谁啊?莫非是酒店的‘特殊服务’。
我过去开门,门外一个人也没有,我朝走廊两头张望一眼,正要关门,突然听见有人在打电话,声音听起来好像是一清道长。
他就住在我斜对面的房间,这老道可能是在山上呆久了,什么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