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晌,我听见屋里响起一连串激烈的打斗声,时不时传来王薰儿的娇咤声。
终于,屋里恢复了一片宁静,她气踹吁吁地说道:“张大哥,好了,那俩人都给收拾消停了。”
我点了点头,叫她去弄点菜油来。王薰儿‘咦’了一声,但没有追问,乖乖地去找菜油了。
很快,我和李麻子用菜油洗了洗眼睛,再用湿巾擦去了油脂。双眼终于舒服了许多,虽然还有点刺痛,但能睁开了。
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我不禁哑然失笑。
王薰儿到底是怎么把锅底灰和盐塞进村长夫妇嘴里的?这里好像经历了二次世界大战一样,现场凌乱不堪。
她脸上也沾满了锅底灰和盐粒。
我笑着用手抹去王薰儿脸上的污垢,在我的手触及她脸颊的那一刻,她脸上明显露出一抹娇羞的红色。
我尴尬地将手收回去,生硬地说道:“你脸上有东西,快去洗洗吧!”
有时候,狠心的拒绝并不是无情,而是为她着想。对我来说,她是个好朋友,我不想因为一些事情而失去这个好朋友。
李麻子揉着红肿的眼睛问我:“刚才那不是雄黄粉吧?怎么一阵阵的烧眼睛,我都感觉自己快瞎了。”
“是石灰。”我一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