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们三人答应全都退回屋里,他才放心的把斧头从脖子上移开,然后咔嚓一声锁上了门栓。
李麻子冲我和白老板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趁现在将他制服。
我按住了李麻子的肩膀,嘴巴朝老人的手努了努。虽然他把斧头从脖子上移开了,但是那只手却仍然握着斧头,如果我们贸然冲过去,他分分钟就会抹脖子,到时候谁都别想脱身,说不定还得被判个故意杀人罪!
老人的剧烈反应,让我联想到他可能是僧格林沁的后代。这么一说他以死相逼就解释的通了,谁家祖先被毁不着急啊?老人家有这种举动也属正常。
老人提着斧头与我们面对面站着,屋子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李麻子不耐烦了,抽出一根烟猛得吸了两口,眉头都皱成了一个‘川’字,他语气不善地问道:“老人家,这个死了一两百年的僧格林沁跟你有什么关系?您这么护着他?”
老人眼神扫过我们三人,悠悠地叹了口气,向我们讲述了一个家族的百年秘密。
老人告诉我们,他有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那位好朋友姓白,祖上因为犯了事,被慈禧太后下旨贬到了公主陵村专门看守僧王墓,也就是僧格林沁将军的墓。
因为三年自然灾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