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情地看了一眼老周,这老周也只不过是个平凡的父亲。
“那婴儿是多大的?”我问老周。
老周回忆道:“那婴儿夭折的时间也真是蹊跷,说是刚好七七四十九天就没了……”
我一听,心脏立马跳得跟擂鼓一样,激动地看了眼李麻子,李麻子的眼里也放出了贼亮贼亮的光芒。
我压下内心的激动,装作非常平静的样子,漫不经心地问道:“这婴儿老家在哪儿?为一个小婴儿举行土葬仪式,这户人家够有钱的。”
老周立马说是啊,那户人家是武汉郊区腾龙镇的,家里特有钱。
我和李麻子如获至宝,没想到兜兜转转还是在火葬场找到了线索,而且得来全不费功夫。
我正要出去,做父亲的那根弦却好像被什么给触动了一下,我想起老周说想挣钱给儿子买一部苹果手机,当下折返回来,开了张一万块的支票丢给了他。
可怜天下父母心!
我与李麻子找了个同行了解了一下腾龙镇的情况,当然我没告诉那位同行我们是去干什么的,只是说想去腾龙镇倒腾点古董。
那位熟知腾龙镇情况的同行告诉我们,腾龙镇里出过好几个大墓,民风淳朴,去那倒腾东西估计不错。
刚从火葬场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