鲫鱼,那条鲫鱼的背上已经被咬出了牙印,鲜血直流,那鱼也像是受不了身上的肉被活撕下来的痛苦一样,不断甩着尾巴。
那个男人猛地一回头,一张脸靛青靛青的,血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我!
更恐怖的是,他的嘴角还流着血,露出的牙缝里还塞着一些透明的鱼鳞。
不用说,这个男人肯定就是关大姐的丈夫了。
见我闯了进来,男人似乎很不高兴。他丢下鱼,四肢趴在地上,灵活地一跃,像只猫一样跳上了灶台。
荷荷!
他冲我张开了嘴,发出一阵仿佛从喉咙深处硬挤出来的声音,口水夹杂着鲜血不断地从他嘴角流出来。
我连忙摸出一把朱砂,将那把朱砂撒了过去。
朱砂一沾上男人的身子,他的身体立马摇晃了几下,然后两眼一翻,就从灶台上摔了下来。
关大姐听到厨房里的动静,咚咚地跑了进来,一看到自己的丈夫摔倒在地。急了,一把冲上去抱住她丈夫,哭天喊地呜咽了起来。
“死鬼啊,你就这样去了,叫我一个女人啷个办哟!”关大姐捶胸顿足道。
看到这幅场景,我忍不住想笑,但又怕惹关大姐生气,因此强忍住笑意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关大姐,你冷静点,你丈夫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