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能是想去理发店偷东西,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切掉了脑袋……卷帘门是关着的,店主也没打开,现场保留的非常完好。可除了他自己的脚印和指纹之外,没有发现任何痕迹。”张小爱叹了口气。
“莽牛则是死在他们家的出租房内。房租到期之后,房东上门催债,听见房里有声响,就是没人开门,当时以为他躲债就掏出钥匙开了门。进去之后就看到电视开着,声音很大,莽牛斜靠在对面的沙发上,手里还抓着一罐啤酒,可脑袋却滚到了阳台。”
“这两起案件都没有目击者,现场也找不出半点线索,除了法医认定三起案件的凶器一样之外,好像根本没有任何关联。”张小爱说道。
“那两个死尸的嘴里也含着‘枭’字吗?”我突然问道。
“对。”张小爱点了点头。
我一阵纳闷,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难道是凶手想向我们说明什么?
“清江市已经好多年没有发生过如此恶劣的凶杀案了,而且手段极其残忍,社会影响极其恶劣……我们全局上下压力很大!我实在是没有什么思路,又想起了上次的无字天书案,只好把你请了过来。”张小爱疲惫的说道。
“张队长,东西带来了。”就在这时,罗洋罗丽兄妹俩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