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钻过林中枝杈,生怕发出半点声响,顺着留在他身上的朱砂气息,紧紧的追在身后。
大约穿行了一百多米后,前方出现了一座小院,外边围着一圈篱笆墙,看来很破旧,一道白光透光惨白的窗纸散发了出来。
那人推开院门走进了小屋里。
我赶紧追了过去,靠近窗边舔湿手指,在窗纸上浸透一个小洞,偷偷的向里望去。
屋里只有一张长条桌,桌上放着一个功率不太大的手提灯,长桌旁坐着两个老太太,正是白天那两个老尼姑。
在她们俩中间,正对着窗户的位置,还坐着一个老头子。
老头的年纪比老尼姑要大的多,眉毛几乎全白了。
那个刚刚走进来的年轻人解开背包,放在了桌面上。里边装的全是钱,一捆一捆崭新的百元大钞。
白天里守在门口,向我索要高额门票的老太太随意的抽出几捆来看了看,就把大包拽到了桌下。另一个老太太则从怀里掏出个小瓶子,递了过去。
那年轻人看也没看,直接揣进怀里,向着墙面一推,那一片泥土墙立刻就转出一道后门来。
“小哥儿,你这么谨慎,总是最后一个啊。”敲木鱼的老尼姑笑着说道。
“还有一个。”年轻人说完,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