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当务之急是从巴松家里逃出去,我示意李麻子不要慌张,试着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只是上半身不能动,胯部以下还是可以稍微活动一下的。
这样就足够了,我用脚为支点一丝丝的往后靠,努力了半天总算勉强让自己半坐起来。
随后我在心底念出咒语,祭出了无形针。
巴松只是下了毒,毒素暂时封住了我的一些血脉,如果他是下降头的话,情况会更糟糕。
说实话拿着针硬生生的往自己的骨头里扎,我还真有点下不去手。但一想到目前的情况,我只得咬着牙控制着无形针从胸腔飞进自己体内,穿过骨头,一点一点捅破被封的穴位。
刚开始只是有些疼痛,我咬咬牙也能坚持住,可是无形针一点点在骨头上钻洞时,仿佛有千百只蚂蚁在身上蠕动,我再也忍不住了,张嘴就要喊了出来。
危机时刻,在一旁注视半天的李麻子突然发力,一脚抬起插进我的嘴里。
尽管李麻子的香港脚在平时让我深恶痛绝,此刻我却忍不住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接着玩命的咬住他的脚。
李麻子脚上虽然吃痛,总归比我这锥刺股的痛苦来的小的多,他发发狠咬着嘴唇,也就扛下去了。
这种驱针入体的手法无异于当年关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