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都没发生过。”
何安也点头:“我们何家祖祖辈辈都是诉状律师,给穷苦百姓伸冤递状纸从来都是分文不取的,早些年识字的人不多,村里人但凡有个大事小情,写个契约,看个文书之类的都是请我们帮忙。我小时候,一到过年,爷爷光是给村人写对联都要写好几天,我们家的人缘一向极好,从没有过什么得罪人一说,张大师这么问是发现什么了吗?”
我冲着小菊轻轻扬了扬下巴:“从你们所叙述的状况来看,她中的是火蛇蛊。身热如火,体内聚蛇,若有游蛇从口鼻钻出,就已是病入膏盲,无药可治了。那医生说的倒也没错。”
“啊?”何妈一听,很是惊恐:“那可怎么办,小菊不会有事吧?”
“她暂时没事了,只是蛊毒刚刚压下来,神智还有些不太清楚。”我解释道:“但令我奇怪的,不是这火蛇蛊本身,而是火蛇蛊怎么会莫名其妙的退掉?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东西救了她一样。”
一听到‘有东西’这几个字,何老爸拧着眉头顿了下道:“这要说起来,我们何家倒是有些稀奇,无论遇到什么样的危险,遭到什么样的厄运,最后总能化险为夷,冥冥之中还真像是有个什么神明在保佑一样。”
何安接道:“爸,这也是我把张大师请来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