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他们帮我提着行李走出了机场。
机场外边停着八辆黑色的悍马车。
八辆车都是连号的车牌,车前笔直的站着三十多个彪形大汉,最前方是一个身披白色貂皮大衣的中年人。
这人大约四十五六岁,个头不高,但是却长得极为结实,黝黑的脸膛上,斜着掠过一道极深的火红色伤疤,活像趴着一条大蜈蚣,看起来既阴冷又凶悍十足。
“韩松。”那人见我走来,跨前两步伸出手来。
“张九麟。”我握着对方的手,也出了姓名。
t恤男说这人在当地几乎没人知道他的名字,就算有人知道也不敢叫,都叫他韩六爷。他不但对我报了名字,而且还摆出这样的排场亲自迎接,足见他对t恤男极为敬重,连带着对我也客气十足。
他的手很很硬,力道十足,无名指和小指都是齐根而断的,看来背景经历极不简单。
“上车说吧。”这人话不多,语气很阴沉,隐约中透着一股肃杀的味道。
他的话音刚落,吱嘎一声,从远处冲来一辆加长林肯,速度极快,却又稳稳当当的停在了我们面前。
快步走上来两个黑衣保镖,一左一右帮我们打开了车门。
我和韩松上了车,林肯立刻飞驰而出,八辆悍马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