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这话很是失望,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韩松一扬脖子,把剩下的半瓶酒也灌了进去,一股极为浓烈的白酒味顿时弥漫开来,很是呛人。
“你还有要问的吗?”他扭头问我道。
“没有了,他既然不知道路,也没什么办法。”我摇了摇头。
“那么,他就没用了。”韩松看了看手里的空酒瓶,打开窗扔了出去。
车外是一座跨江大桥,桥下带着冰碴的江水滚滚奔流,威势十足。
他的话音刚落,前方一个黑衣保镖一把捂住老外的脖子,随即掏出匕首来在他脖子上一抹。
老外奋力的挣扎了几下,一条血线蔓延了出来。
另一个黑衣保镖打开车门,一脚将他踢了下去。
老外就像一头刚被扎透了脖腔的猪一样,直落江心。
我看着暗暗乍舌,这帮家伙还真是心狠手辣!不过,他既然是t恤男的朋友,又被告知了这么多,想必t恤男对他也是极为信任,我自然也没有什么好戒备的。
“怎么,喝不惯这里的酒?”韩松又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瓶白酒,一边咬开,一边扭头问我。
我晃了晃酒瓶:“既然初一都跟你说了,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我现在真是没有什么喝酒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