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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俩斜从手背的位置爬了上去,一路上都是既光又滑的冻冰层,脚下一直打着滑,稍不留神就会摔个大跟头。无奈之下,我们只好各自掏出武器,当成冰镐艰难攀岩。
一直爬了将近三个钟头,终于到达了山顶,我一下子瘫到在了冰面上,累的一动不想动。
韩老六都有些熬不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不住的喘着粗气。
休息了一会儿,我们拿出极地口粮,添了添肚子,韩老六摸出一直揣在怀里的酒壶递给了我:“来,喝上几口,暖暖身子。”
我接过来,猛灌了一口,却辣的差点呛出来。
我平时虽然也喝点小酒,暗自以为酒量也不错,可跟韩老六比起来就差远了,尤其这壶酒,简直就和高浓度酒精差不多,而且还掺杂着一股极为刺激的血腥味。
“这可是掺了东北虎血的百年竹叶青,看来你没这口福,真是可惜了。“韩老六见我喝不了,很是惋惜的摇了摇头,接过酒壶连灌了好几口。
山顶上也是厚厚的冻冰层,上边还盖着一层薄雪,我们直接坐在山梁上向下滑行过去。
接连滑过几道山梁之后,就到了笔直高竖的山峰前。
那山峰高耸入云,锋利如刀,根本就无从攀登。
我们俩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