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虽然看起来很普通,扔到人堆里丝毫不起眼儿。
但是他那一双眼睛却很古怪,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在一行干的太久了,有些敏感过了头。我总觉得,他瞄向每一位旅客的时候,好像都深深的盯进了灵魂深处,而且很有一种任意主宰的意味。
就像是屠夫面对着待宰的羔羊,谁生谁死只在他一念间。
尤其是当他的眼神略过秦娜的时候,竟还带着一丝惊疑,随后很是警觉的扫了我一眼,又飞快的移了开去。
“不对!肯定有问题。”
我暗里捏了一抹朱砂,在我和秦娜的衣角处画了一道警示符,提起了十二分小心。
这个旅行路线据说是刚刚开发出来的,也只有这个旅行社每隔半个月发出一班,算上这次才第三班。
目的地是一处紧靠中越边境的原始村落,说是仍旧保持着数百年前的风貌,所以也根本就没什么购物点。
我一晚没睡,又折腾了大半天,真有些困得不行了,一上飞机就晕晕沉沉的睡了过去。
下了飞机,又在摇晃的大巴里闭上了双眼。
“哇!真漂亮!”迷迷糊糊中,我突然被一阵叫喊声惊醒。
睁眼一看,窗外已近黄昏,满天晚霞红艳似火,像被谁泼了一罐油彩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