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顷刻之间就逃了个干干净净。
这符咒又是谁留下的?我还没等细想,刚才一直强力压制的脏气再也忍受不住,哗的一口吐了出来。
那腥臭味实在是太恶心了,我刚刚没被熏倒已是不幸中的万幸。
我哇哇呕吐了好一阵子,又拿出水瓶来漱了漱口,这才舒服了不少。
扭头一看,江大鱼早已散去了烟雾,正靠在墙壁上抽烟,他好像在补充着什么能量似的,大口大口的吞食着,竟连一口烟气都未喷出,全都吸进了肺里。
烟袋里的火光闪闪灭灭,照亮了他那张满布着皱纹的老脸。
直到此时,我越发有些搞不懂了,这老头儿到底是什么来头?
算上帮我接挡弩箭,已经前前后后救过我两次了,他到底是敌是友?
江大鱼一连抽了三锅烟,这才心满意足的敲了敲烟杆站起身来,瞪着一双浑黄的小眼珠看了看我道:“张小哥,我可又帮了你一回,两下算起来,总值一张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