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生,您的纸人用过了吗?”突然间,丽娜又笑吟吟的问我道。
“没有。”我晃了晃头。
“那下一次再和后援组联络,就得靠您了。”丽娜指了下范冲,随即又指了指自己道:“我的在悬崖下方用过了,师傅刚刚在这里用过。这里信号干扰的太厉害了,连摩尔斯电码都传输不过去,只有沈老太太的纸人还能畅通无阻。”
“好。”我点了点头应着。
其实,我倒真不想用这种东西。
沈太太根本就不是人,谁能信得着一个套着人壳的鬼魂?说不定这家伙在纸人上藏了一个什么小猫腻,到时候想后悔都晚了!
范冲嘎巴嘎巴的嚼着行军粮,咕嘟嘟的灌着水,好像这一身的伤痕,瞎掉的眼睛,不但丝毫没影响他的心情,甚至也食欲也半点没耽搁。
这一对所谓的师徒也真是够奇葩的了。
一个心细如发,一个神经大条。
一个爱憎分明,一个凶狠暴躁。
不过,这二人组倒是挺有意思,总能带给我不一样的惊喜和震撼!
我也掏出水壶一边喝着,一边向他们简单的叙述了下目前的情形。
“我和江大鱼是在一道石门前分开的,江大鱼说那道石门将整个古迹一分为二,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