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活了!”
我一路走,一路听,实在没想到这女孩的家庭竟是如此的凄惨,也不禁为之动容。暗下决心,一定要找出纠缠她的阴灵根源,帮她摆脱症状。
黑石镇本来就不大,这胡同更是破烂不堪。
孙长顺带着我在胡同里七扭八歪的走了好远,终于在一扇破破烂烂的木门前停住。
“大师,这就是我的家。”孙长顺抹了一把眼泪,努力的掩盖着刚刚痛哭过的事实,深怕被妻女发现,惹得她们更加伤心。
“不要叫我大师了,别被诗琪看出了什么,叫我张先生吧,就说是朋友介绍来的赤脚医生,是帮她母亲来看病的。”我说道。
“好。”孙长顺很是感激的点头应道。
刚一开门,屋内就传出了一股很是浓烈的中药味。
屋里地方很小,迎面就是厨房,灶台边架着一口被熏成乌黑色的小药锅,下边的木炭刚刚熄灭,应该是烧完没多久,药锅里还残存着一大堆黑乎乎的药渣子。
厨房对面是两扇紧挨着的旧木门,其中一间内,不时的传出一阵阵努力压抑着的咳嗽声。
听的出来,这声音的主人很是痛苦,似乎每呼吸一次都十分费力,都要经受痛苦的折磨。
可她却一直在拼命的控制着,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