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满脸阴郁,一身病态,可语气却异常的坚决。
“诗琪,你误会了,我不是要卖琴。”孙长顺看了我一眼道,“这是张大夫,是来给你妈妈看病的。”
一听给妈妈看病,孙诗琪的眼睛微微一亮,很是不好意思的说道:“对不起,张医生,误会您了!您稍坐,我去泡茶。”说着,她拎着糖走进了母亲的房间。
眼见她进屋关上了门,我冲着孙长顺小声说道:“等明天她上班的时候,我再来一次。得把这琴拆开来看看,很可能问题就出在钢琴上。”
孙长顺看了一眼钢琴,默许着点了点头。
母女俩都得了怪病,一时间他也寻不出源头,更没听说过阴物作祟的事,根本就没往这方面想。经我这一提,好似真和这架钢琴有关,他也不由得有些犯嘀咕。
“张先生,请喝茶。”孙诗琪走了出来,把茶碗放在了木几上,面色依旧阴郁,可却非常礼貌的说道。
随即又转身回了屋,响起了轻微的瓷器碰撞声:“妈,药不烫了,咱先喝了吧!我一会儿再喂你糖水。”
“不……不喝了,喝了这么多年,也没用。”另一个微弱的声音答道。
“妈,听话,把药喝了,很快就能好起来,到时候你还要教我弹新曲子呢。”孙诗琪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