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栓顿了下道:“我叔这是犯了病,找来警察也未必管用。再说,我爸死的早,就是我叔把我养大的,我要真是报了警,把他抓起来枪毙了,我可对不住我叔,也对不住我爸。”
“可是看着村里人这么遭罪,全都成了恶狗的奴隶,我又于心不忍,所以我就逃出来,想找在我们那一代很有名的高大……高大师给看看。”他本来应该是想说高大头,可能突然又一下子意识到,他来这儿可就是人家高大头给指的道儿,再称呼人家外号不太好,当即就硬生生的改了口。
“可高大师说,他现在不太方便插手这档子事,让我来武汉找你。”说到这里,赵二栓抬起头来看了看我,突然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张大师,我求求你,救救我叔,救救我们村里人吧!要不然他们真会被那群恶狗奴役一辈子的啊!”
“小兄弟,你先起来。”李麻子伸手扶他,可他宁死不起,仍旧不住的冲我磕着头。
“你起来吧,这生意我接了。”我沉声说道。
“那……谢谢你张大师,只要能救助大伙,我就算下辈子当牛做马,也一定报答大师。”小伙子说着,眼圈通红,大哭了起来。
“我看你的身体很虚弱,应该是这些天来劳累奔波,满心挂念一直也没休息好。这样吧,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