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我们这边示意了一下,他们才不再谈这些蒙古族人,转而说他们的生活小事。
对他们这些事儿我当然没兴趣,本来还想着去找他们问问蒙古族人的事情,但他们这副样子就知道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我们便放弃了,免得打草惊蛇,反正有武平在查我们也不急在一时。
吃过饭t恤男没有和我一起回宾馆,而是说出去逛一圈,我知道他应该是去找线索,原本想一起跟着,他却拒绝了。
我也没有强求,看他的身影消失在拐角便自己回了房间。
晚上和李麻子通了个电话,确定阿多那边没什么异常我安心了不少。今天我问过何承达,那个死掉的叫王强的蒙古族人是最先出问题的,至今也快有大个月了,这么看来从出事到死亡是有一段时间的,接下来要重点注意的是病房里一位长着络腮胡子名为索步德的中年人,他是卖饼的,出事距今已经有十一天,所以我们怕他会步王强的后尘!
我在床上将事情理了一遍,最后还是觉得心烦意乱,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而t恤男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一直没有回来。
一晚上就这么的过去,第二天一早醒来发现t恤男压根没有回来过,他的那张床动都没有动过。
我起床洗漱了一番,和武平碰了面,他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