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平看了一眼何承达,对方冲他点了点头,他才答应了我们。
他走后何承达问我们这样做的用意,我看t恤男一副不想说的样子就有些好笑,但我也知道这些事情告诉他们会比较好,至少方便接下来工作的展开!
所以我告诉何承达他们现在受的伤是南宋时期的酷刑,专门用来惩罚坏人的,所以他们一定是做了什么让人不齿的丑事。
何承达惊讶的看着我,随后苦笑着道:“我们也不是没想过,但查了好几天,这几个人都挺干净的呀。”
“再查查看吧,这是唯一的突破口了。”我耸了耸肩,见天色晚了便问何承达有没有给我们安排住的地方。
他有些尴尬,忙解释说今天一天忙昏头了,立刻让武平去准备,我摆摆手拒绝了:“他有事情忙,这镇子就这么大我们自己随便找个地方住就行,有事我们电话联系!”
虽然何承达没有明说,但现在这个点他也没有留我们吃饭,肯定是还有其他事做。我也不想自找没趣,和他说明一旦有情况就联系我后,便和t恤男出了医院。
在镇子上找了一家还算干净的宾馆,我们这才出门吃饭。
镇子上的饭菜都比较简单,我和t恤男选了一家麻辣烫店,我点了一大碗荤菜,他则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