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间从未出过院门,而且又是个聋哑人,这的确和情缘扯不上什么关系。
大德方丈顿了下道:“在施主来此之前,我也和众位师弟商议过了,明日一早,就去塔林中好生查看一番,看看可另有塔林破损?随即再翻阅一下历代白马寺的惩戒原本,查找一下可有犯了情戒的大法高僧。”
“那方丈可从大戒禅师的身上发现什么异常之处了吗?”我问道。
“没有。”大德方丈摇了摇头。
此刻座下一个面容枯瘦,眼窝深陷的老僧回道:“已经仔仔细细的检查好几遍了,大戒身上的确有些阴邪之气,可却无法探明源头所在。”
“那他身上可带着什么不属于他的老物件?”
“也没有。”老和尚回道:“不说他已被主持师兄罚去面壁,不能带有其他物品,便在平时,大戒也没有任何的私人用物。”
其实,刚才那一问,连我自己都不抱有什么希望。
本来,我看他吟诵情诗的时候,好像从怀里掏出了个什么东西,细细的揉捏着,以为就是这东西作祟。制服他之后,还特意查看了一下,也没又什么发现。
的确是阴灵作祟,这一点早已确定无疑。
可所怀疑的悲情大师,又不太可能,线索一下就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