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的手下聪明的送来了两个骰盅,红姐道:“张先生是客,赌法由张先生定!”
我此刻还没从阴物的震惊中回转回来,不禁一愣:“我哪懂得什么窍门,还是红姐来说好了。”
“那我就当仁不让了。”红姐也不客气:“我们轮流坐庄,比骰子的大小,每一庄一千万打底,没有上限,怎么样?”
我笑着点了点头:“既简单有快捷,这个赌法好。”
红姐见我答应的轻松,似乎微微有些意外,但立刻就恢复成了淡定自若的模样:“第一轮由我坐庄。”她两根白玉一般的手指轻轻夹起骰子扔在了骰盅里轻轻摇晃起来。
而她身后的手下已经拿了一千万的筹码放在桌子上,我也只好将筹码放了上去。红姐摇了几次,猛然将骰盅倒扣在了桌面上。
骰盅掀开后,一个是五,一个是四,共是九点,也不算小了!
接下来轮到我,当我拿起两颗骰子的时候,一股奇异的感觉直接涌上心头。
一般来说,活人接触阴物,最平常的反应就是一阵寒意,阴物之所以叫阴物,是因为它既是死人的物件,又是至阴之物。但这两颗骰子我虽然明知道它是阴物,却并不觉得凉意十足,它们就是赌场里再寻常不过的两颗骰子,咕噜噜的运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