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如霜包下一辆大巴车,眼下整个中原都在持续下大暴雨,飞机根本就不能起飞。
我在车上睡了一觉,做了不少噩梦,次日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怀化,众人下车休整,找个地方吃饭,更主要的还是解决生理问题。黑心和尚直接冲到马路边就开阀放水,一清道长嘀咕一声:“有辱斯文!”然后从座位下面拿出两个装满澄黄色液体的矿泉水瓶。
小和尚有点痴傻,我和初一扶他去上厕所,他的外伤其实不严重,只是被黄巢附身留下了后遗症,按一清道长的说法是一魂一魄丢在酆都了。
其实之前他的情况还要糟糕,连眼睛都不带眨的,就像死了一样,可把我们担心坏了。我用悬脉冰络丝诊了一下,张仲景的诊断结果把我气得差点吐血,就一句话:“此乃脑残之症,无药可医”。
后来三生长老拉着小和尚的手念《地藏王本愿经》,念一句小和尚就呆呆地复述一句,慢慢恢复了一些神智,让我对三生长老精深的佛法修为深感佩服!
道教讲三魂七魄,人一旦没有命魂就完蛋了,但佛教没这一套,他们只有八识。三生长老觉得小和尚八识俱在,只是眼下为心魔所侵扰,只要持续用经文冲击他的本心,他是可以自己恢复过来的。
眼下恶鬼四处游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