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亲亲耳从知州妾室处听来的,哪里有假,人家母亲找胡老太太哭诉了一下午,想必是因为和你母亲祖母并无交情,这才没有来告状,你姨娘难道会欺骗我不成,这对她有什么好处,”
两人正说着,就听到门口冬荣喊了一句:“主君,槐少爷已经请来了,正在屋外候着。”
话音刚落,就听到盛紘一句逆子,稍许之后从屋内快步走出,手中拿着一物扔向盛长槐,盛长槐侧身躲开,原来是一册战国策。
盛长槐已经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些,心知是因为中午之事,虽然自己并无过错,但也只能跪在院内。
“逆子,我问你,中午在学堂外边,胡家六郎殴打白家兄弟之时,你可在场?”
“回父亲的话,当时长槐确实在场,但是。。”
还未等盛长槐分辨,盛紘听到他承认自己在场,怒不可遏,开口呵斥。
“来人,把这逆子给我绑了,先打上二十大板,我在问他上学迟到之事。”
盛长槐此时的身体仅有十岁,旁边的秋禾已经二十多岁,身强力壮,一把抓住盛长槐,按在一条长凳上,捆绑在上面。
心中不妙的盛长槐正准备分辨,便被秋禾用一块布料塞住嘴巴,然后听到秋禾对着自家父亲说了一句。
“还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