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所起,连累祖母和父亲受累,还望祖母不要责怪父亲,免得伤了母子之情,这倒是槐儿的罪过了。”
盛老太太看到长槐还能站起来,知道自己儿子所言非虚,今日也只是为了管教,对盛紘的怨气也就不存在了,父亲管教儿子,天经地义,盛老太太又是出身侯府,武将之家管教儿子,哪个不是棍棒伺候,刚才也是情急之下,看到盛长槐屁股上血迹渗出,加上之前两月的怒气积累,这才借题发挥,听到长槐告罪,也怕日后儿子对长槐记恨,撩开不管,想了一下。
“打架之事,你即便是未曾动手,但是看到同窗之间闹矛盾,也该告诉先生才是,何必自己出头,那胡六郎出手不知深浅,听说白家兄弟有一人回去之后,发觉断了一根肋骨,下午之时白家娘子到知州内宅哭诉之事,我也曾有耳闻,难怪你父亲这样生气,你即和胡六郎交好,那六郎也是因为你出头,以后更该多加劝慰才是,今日有此惩罚,你也不冤。”
本来盛紘还准备让盛长槐和胡六郎之后断绝来往,但听到母亲所言,也不好反驳,又觉得那胡六郎虽然性子暴躁了一点,但平日里也不是个无事生非之人,胡老太太虽然溺爱,但平时也教的礼数齐全,就是性子骄纵了一些,也不算什么大事,只要盛长槐不跟着参活打架斗殴,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