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什么,正准备开口。
“不好,长枫要遭?”虽然盛长槐觉得此事和林小娘肯定脱不了干系,但也不想长枫因此受罚,这个弟弟自己知道,平时并没有这么大胆子,今日想是多喝了几杯,酒壮怂人胆,加上担心自己母亲,这才壮起胆子插嘴,这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至少是盛长槐第一次见他这么有种。
“祖母,长槐知道你是为了孙儿,孙儿并没有犯什么错,搞不好是父亲听差了,问清楚了就行,再说,既是祖母问话,姨娘哪里敢隐瞒,必会如实相告,祖母何必用威胁的手段吗,刚才您不是也说了,大理寺判案也讲究个证据,也没有一上来就威胁证人如何如何,一言不合就要杀头的道理。”
盛老太太一直以来不愿意管盛家内宅的事情,免得惹一身骚,要不是这次又牵扯到长槐,她才不会出这个头,故意言语刺激林小娘也是为了转移目标。
果然,盛紘看到自己母亲一言不合就拿自己宠妾开刀,想起年初的时候发生的事情,晚上多喝了几杯酒倒是把这茬给忘记了,母亲这番做法,乃是敲山震虎,看上去是在责难林小娘,实则是在提醒自己,不要不教而诛。
想到这里,盛紘反而清醒了,现在最主要的是把事情说清楚,要不然就这么闹下去,盛家主人的颜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