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并没有做错,还是开口向母亲辩解。
“无论如何,长槐这种毛病不能惯,即便不说封家,就说那刘世美,他那嫡亲的哥哥,乃是文远伯,虽说是个武官,也没什么权利,但是这汴京公侯伯之间互相联姻,要是在他科举的时候,恰好就是刘家的亲眷主考,岂不是坏了大事。”
说完,想了想,板着脸对着盛长槐呵斥。
“有你祖母给你求情,打板子的事情就算了,但是,从今日起,既然书院去不成了,你就在家待着,不许出门,我不管你是练字,还是习武,每天将《论语》中的学而为一篇,抄写十遍,好好领悟下什么叫三省己身,见贤思齐,直到给你找到下一个学堂。”
说完之后,便看着盛长槐,看他如何作答,但是盛长槐好似没听到一般,眉头紧锁,竟是走了神,盛紘不禁又生气起来,刚要开口呵斥,只见盛长槐自言自语道。
“不对,不对,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
“什么不对,难倒你觉得我不该罚你写字吗,难不成,你更想挨板子???”
盛紘瞪大了眼睛,厉声问道,此话一出,盛老太太觉得不妙,自己这儿子这会是真生气了,自己也不好在继续袒护,连忙提醒盛长槐。
“槐儿,还不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