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荡的,盛长槐偷偷瞧了一眼,只见外边湿漉漉全是水,看样子下人们已经将外边收拾的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痕迹。
今夜月圆,屏风撤走之后,月光再无任何阻挡,照进偏厅之中,反而比点着蜡烛更亮堂一些,盛紘让几个儿子不要拘束,说是今日过节,不禁他们饮酒,然后吩咐盛长槐将箱子打开,将之前做好的诗词拿出来,一同品鉴。
盛长槐只能答应下来,从贴身处将钥匙拿了出来,打开锁子,只见那箱子里面并无几件东西,只有一封信,一张银票,好在是叠起来的,看不出有多大面额,要不然还得解释一番。
至于那封信,乃是盛长槐母亲留下来的那封,盛长槐一直保留着,剩下的就是三个手稿了,其中一篇正是盛长槐所做的木兰词。
不过盛长槐只是将其中的两份拿出来,包括那个木兰词,然后递给父亲,让他先行观看。
盛紘拿过两篇手稿,打开第一份,见识之前的木兰词,已经听过两遍了,并无任何惊喜之处,便随手交道盛长柏手里,细细观看第二篇。
第二篇手稿,并非是什么诗,而是一首词,名叫《鹤冲天·黄金榜上》
黄金榜上,偶失龙头望。明代暂遗贤,如何向。未遂风云便,争不恣狂荡。何须论得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