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范仲淹称赞的,关学之中执牛耳之人,学问品德均是一等。
“想不到贤侄年纪轻轻,竟然能拜在张先生名下,看来学问才学必然也是一等。”
盛紘这样一问,那全旭反而更加尴尬了,但是长辈问话,又不能不答。
“不敢有瞒世叔,侄儿虽然在老师门下读书,但专攻兵法策论,圣人只说也只是通读四书,经学上也仅仅是稍有涉猎,不敢得世叔如此称赞。”
“可惜了,关学之说,我虽在扬州,也久仰大名,张载之名,我在扬州也听人说过,范相公对其多有推崇,贤侄有此机遇,仅学些兵法策论,为免有些本末倒置。”
说完之后,觉得自己初次见面,就这样说人家,也觉得有些不妥,便转移话题,掉头向自家两个儿子问道。
“你们可曾听说过张载先生大名。”
盛长柏想了想,首先回答。
“儿子也有所耳闻,关中出了个张儒,儿子所学,虽非关学,但也深幕之。”
盛长柏说完之后,盛紘便将目光投在了盛长槐身上,看到盛长槐半天没说话,突然想起,自己这儿子还没进入官学,张载虽有名气,但也只是在扬州上层有所流传,官学因学子众多,有涉猎关学的不足为奇,淮南书院说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