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从过继给大伯父,盛家的家业便和你没了关系,给你这田产庄子,也算是作为父亲的一片心意,要知道,汴京京郊的庄子,有钱也不一定买的到。”
盛老太太见长孙说道这一茬,接过话头,解释了一下。
“关于家业这件事,是我的主意,虽然盛家家业和你无关,但祖母我从侯府嫁过来的时候,陪嫁的产业也是不少,既然让你不要争取盛家家业,但我的陪嫁,肯定是我嫡亲的儿子继承,你爹爹虽然去了,但你的你爹爹的儿子,这将来都是你的。”
盛老太太这么说,也是害怕盛长槐因此误会了盛紘。
盛长槐摇了摇头,这一点他早就清楚,那日盛维将他落在盛经名下,专门加了一笔,不继承家业,说的明明白白,盛长槐本来就没啥想法,但是今日一听,倒也有些吃惊,原来祖母早有打算。
“长槐并非贪恋财货之人,维大伯父当年那么难,还能东山再起,挣下那么大的家业。更何况大伯父对长槐宠爱有加,将来跟他学做生意,长槐不才,也有信心自己闯下一份基业。”
“胡闹,你大伯父当年是不得已,你大爷爷是商贾出身,你大伯父即便能考上进士,撑死做到七品县令。更何况,他是因为觉得自己科举无望,才去经了商,你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