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在年长几年,定要和他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方才也就是被冬荣拦了一下,砸偏了,要不然,定让那猴子家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这少年不是别人,正是盛长槐,听到那侯文才满口污言秽语,辱及自己的母亲,盛长槐哪里忍的住,随手从旁边拿起一个东西,也不看是啥,朝着侯文才头上就砸过去,那冬荣一看,这还得了,盛长槐拿起的,不是其他,乃是一个镇纸,这要是砸严实了,出了人命可还得了,所以连忙啦了一把。
即便是如此,盛长槐这时候也不装什么知礼少年,前世那脾气上来,管你是谁,先骂再说,故意将侯家说成是猴子家。
“我打死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那侯文才方才被砸蒙了,一身的汤汤水水,这才反应过来,定眼一看,原来是一个十一岁的少年砸的他,也不管是不是通判的儿子,他和盛紘同级,一点也不虚,又被怒火气晕了头脑,拿起长凳,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下人不敢打通判之子,他敢。
看到侯文才向自己冲了过来,其他人都不敢拦,自家父亲又离得远,肯定来不及阻挡,盛长槐眼睛眨都不眨,正好刚才有酒楼的打手,听到封德的召唤,手持哨棍上了四楼,听到是通判的儿子,哪里敢上,在一旁乖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