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盛长枫现在的年纪,比当初的盛长柏要小几个月。
母以子贵,自己在说点软话,让盛紘想到自己的好来,再加上盛长枫中了秀才,就是大娘子和老太太也会在今日找他麻烦,借机将夫君的心收过来,趁着儿子考中秀才的东风,以她的手段,只要能将盛紘多留几日,东山再起,指日可待。
只不过是一个县试,盛紘是好面子的人,就连自家嫡长子县试的时候,也不许家里人去看榜,也是故作镇定,在家里等候,自然会有报喜的前来。
等了好久,还不见报喜的人过来,盛紘心里有些忐忑,盛长枫就不说了,自家儿子自己清楚,水平也就到那了,前两轮实属侥幸。
但是盛长槐,虽然江都县令没有明说,但盛紘哪里听不出来,只要盛长槐文章过得去,不是差的太远,这个秀才是当定了。
眼看时间已经不早了,前年长子考中的时候,现在报喜的人已经领了赏钱出门了,难道是新来的学政故意刁难。
这海文信他也听说过,出身清流世家,从他祖父起,都是清流,家风最是严谨不过,不会因为盛长槐是通判之子就网开一面,难道是盛长槐的文章,海文信看不上眼?
别说是盛紘,就是老太太也有些着急起来,不比其他人,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