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契,嫁了人户,还生了两个儿子,其中一个,还中了秀才。”
“像房妈妈这样,从最底层混起,现在虽然不算是什么富贵人家,但也是为自家起了个好头,儿孙但有出息的,一朝云从龙,便会风云起,谁又能说他活的不精彩呢。”
盛长槐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大堆,杨诗音这才恍然大悟,如梦方醒,自家这师弟,拐弯抹角的,还是将自己的说动了,不说是治好了心病,至少自己知道将来能做什么了。
是啊,自己与其这样自怨自艾,不如找些事干,房妈妈尚且能混出样子,自己作为扬州大儒,大宋顶尖文人的女儿,从小被父亲教导,自诩不弱于男子,成日里在这深闺怨愤,又能起什么作用,不如就像师弟所说,帮父亲整理典籍,助父亲成就立功之德,也不枉父亲教养自己一番。
盛长槐心中松了一口气,总是不负老师所托,此行不虚,这才觉得有些口渴,只见师姐那奶妈,满怀感激的看着自己,手里捧着茶,也是听的有些入迷,见长槐看自己,连忙将茶水递上,盛长槐一口将其饮尽,方觉有些舒坦。
看了看外边,时辰不早了,自己也在这里呆了好久,该去给老师报喜了,见长槐要走,杨诗音赶紧起身,向盛长槐说道。
“午间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