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趣。
“我还以为长槐觉得我刚从西南过来,从那便携带了些病,不愿意和我亲近。”
“不不不,我是觉得兄长方才翻了好久文集,怕你手上有些脏,我这人有些洁癖,还请兄长见谅。”
郭威一听,故意举起自己的手。
“你看,白白净净的,哪有墨水,这样长槐就不会介意了吧。”
说完,又故意抓住了盛长槐的手,弄的盛长槐更膈应了,连忙睁开讨饶。
郭威这才放过长槐,转头又看了看盛长槐的手,然后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惊奇的问道。
“看长槐的力气不小,手上又有老茧,莫非长槐平日也曾习武,我猜一猜,你练的兵器莫非是枪。”
这郭威虽然是勋贵之后,心倒是挺细,就抓了盛长槐的手两次,就能知道是习武之人,还从自己手上老茧的位置,猜到自己是学习枪术的,果然心细如发,这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不错,我从小便练习基础枪法,前两年结交了西北全家子弟,结拜为兄弟,他教了我一套六合枪,最近觉得已经小成了。”
听到六合枪的名字,郭威也不陌生,他到不会觉得盛长槐是练习了市井中挂羊头卖狗肉的野路子六合枪,能坚持练习这么久的,